媽媽叫我今天帶她出去玩,於是六點半太陽公公叫我起床的時候,我只賴床了三秒鐘。結果只有要工作去的爸爸和要拉屎去的阿嚕起床了。



我ㄧ下樓阿嚕就不斷用鼻子頂我,一問之下果然是早上沒玩夠,反正媽媽還在睡,乾脆先和阿嚕去海邊走走。



南濱公園離家近,而且很久沒去了,我和阿嚕被排氣管推進到那裏的時候,日光在海浪上反射如魚鱗,想起了西子灣的黃昏時刻,兩片海洋色調不同,卻都光彩奪目,讓人睜眼欲閉。



牽繩一解,阿嚕就跳下車,追了一陣麻雀,就鑽到草叢裡,沒多久屁股下蹲似坐,那角度百分百是在撒尿,夏草長得高,牠面向海,神情活脫脫是草原裡引頸而望、戒備森嚴的野兔,不過那嚴肅的臉龐不是因為警戒,是因為天生長得醜。



不久醜嚕又跑到另ㄧ片草地去,我走我的不理牠,我們離得遠了牠會自己跟上來。我看看背面的中央山脈,看看隱隱約約的市區,看看刺眼的海面,再回頭看看阿嚕,發現牠這次以背部微弓的姿勢半蹲著,恩拉屎的姿勢比撒尿還醜。



解放完畢,牠追我到岸邊,我在大石頭上跳走,見牠走得兢,俯身摸石頭尚未燙腳,不會把狗腳掌煮熟就沒關係。



早晨的南濱公園很熱,應該說,太陽升起後的東海岸很熱,這時候海邊訪客很少,可說是種晨間的寂寥。曾經我在五點多時候來看這片藍,值養鴿人放鴿,群鳥在我面前飛過時啥也看不清楚,鳥身縫隙間洩下的陽光,遮了滿眼。



其實早上的海邊沒有什麼好玩的,其實帶狗去解放也沒什麼好玩的,好玩是因為我喜歡。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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