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查拉圖司特拉如是說(Also Sprach Zarathustra)》尼采著/余鴻榮譯(1984.10再版),台北:志文出版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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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采是近代「存在主義」的先驅之一,這是一般人對他的基本認識,可是除了閱讀有關他的評論之外,少有人真的從書架上取下他的著作來看。



對於我或者跟我一樣膚淺的讀者來說,尼采只是一堆哲學家中的一份子,他存在於知識的形而上部分,而我們只能在形而下的平庸處徘徊。就是因為這樣的認知,我們自動與哲學家之間加上了絕緣體。



我之所以從圖書館借出尼采的作品,是巧合,因為挑書的那時我是閉著眼睛的,是尼采,或者說是查拉圖司特拉,選中了我。



可惜我是個藉口忙碌而不認真讀書的人,這本書借來一個月,只翻了一百零一頁,查拉圖司的形象,用這樣跡少的頁數實在描摹不出來。



《查拉圖司特拉如是說》這本書,一直到一八八一年八月,才在瑞士的西爾斯‧馬利亞鎮(Sils-Maria)孕育成形,那是起自於萬物「永恆輪迴」的概念,以詩歌式的文體付諸筆墨。在尼采的自傳《瞧!這個人》中,有著以下說明:



「關於我的作品的基本概念——亦即萬物的『永恆輪迴』——此一所有肯定之哲學所能達到的最高理型,乃是我在1881年的8月初次形成的,我將它寫在一張紙上,並附了一句話:遠高出人類和時間六千呎之上!那天我剛好在西爾瓦普拉納湖邊散步,我佇立在離蘇雷不遠的一塊嶙峋的巨石旁久久不去,就在這裡,我悟得了這個概念。現在回想起來,在二個月之前曾有一個預兆顯現,哪就是我的嗜趣有了一個極大的轉變,尤其是在音樂方面。或許整個《查拉圖司特拉》本身就是一項音樂性的創作,我也深信自己之所以能創造『查拉圖司特拉』出來,其中一個因素便是我在聽覺藝術方面重獲新生。1881年的春天,我在維森沙附近一個雷加洛小鎮度假,我和我的朋友名音樂家彼得‧葛司特(Peter Gast)發現,音樂的鳳凰正帶著前所未有之美麗耀眼的羽翅在我們的頭上盤旋。」



關於永恆輪迴,關於文字的音樂性,是《查》一書中的重點美感出處,可惜我都沒能領會。請尼采自己來介紹他的作品,其實是我才拙且懶惰的下下之策。我還在幻想,如果尼采的存在主義中有著輪迴的觀點,那麼跟佛教談的輪迴一不一樣呢?又與赫曼赫塞的作品能否配合著讀?



我不知道,因為我真的什麼都不懂。



「他用心血和格言寫成的東西,並非要讓人隨便閱讀,而是得用心去體會的。」查拉圖司特拉如是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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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:尼采簡明年譜

http://www.culstudies.com/rendanews/displaynews.asp?id=2666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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